“我说阎叔,不带你这样,我们有什么事啊?大白天的你也看到了,我们清清白白好吗。”
可阎埠贵却不这么说,他摇着头:“我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见你说什么,别跟她婆婆说,哎,你说这背人能有什么好事?啊?”
坏笑了下的阎埠贵,也将酱油瓶放到了柜台上。
“我说阎叔,这话不能这么说吧?”
易天成瞧了眼他,后者却不说话,只是等售货员把酱油瓶递给他后,说道:“钱跟他要。”
阎埠贵说着拎起酱油瓶,大摇大摆地朝外面走去,易天成一听,敢情前面那都是铺垫。
这“三大爷”是在这儿等着他,为了几毛钱的事,阎埠贵也算是使尽了办法。
易天成本不想掏这酱油的钱,但看着阎埠贵的背影,易天成却又觉得很熟悉的感觉。
还是那个抠门的三大爷,对于他来说,阎埠贵的做法让他觉得可笑的同时,似乎又那么的亲切。
易天成没说什么,掏钱付账,等他走进胡同的时候,阎埠贵竟然在等着他。
“给了?”
“你说呢。”
“害!我就说,成子你这孩子就是讲究。”
阎埠贵笑着推了推眼镜:“不过话说回来啊,你给秦淮茹什么?我看上面好像是写的药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