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话得先说好,想娶我姐过门,也没那么简单。”这是李建昆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
姐姐愿意嫁那是她的事,作为弟弟,他要把好关,确保姐姐不会受苦。
许多事都要和林云好好聊聊。
比如将来住那儿,以什么为生,等等。
林云搬来马扎,倒来茶水,他和李建昆坐在院子一侧,李云裳回归“工位”,俏脸嫣红,默默洗着衣服,瞎子老娘坐在屋檐下,竖起耳朵辨别着那些普通话。
“我开了辆车过来,”李建昆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二线关里有个水岸豪庭小区,我准备了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这是我姐的嫁妆。”
李云裳学车有一阵儿,凑着和王山河一起学的。
林云说房子就不用了,他正计划盖一栋。
“不妨碍,你盖你的,那边的房子想住也可以去住,二线关里现在到处在建学校,特区大学都动工了,往后孩子上学方便。”李建昆说。
“我是这样想的,”林云说,“我还是干老本行,教育培训在首都能搞,在这边也一样,二线关里引进了大量知识分子,他们肯定会重视教育。至于你姐,她……就不用做事了吧。”
“姐你说呢?”李建昆侧头问。
“我、听他的。”李云裳不抬头说。
好家伙,这么快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吗?李建昆瞪眼。
事实上,李云裳也有她的想法,林家家里,需要一个人。她在根子里仍保持着传统思想,总不至于让男人来料理家庭琐事吧。
李建昆仍怕姐姐受苦,洗衣烧饭的家务事,最摧残女人,而有份自己的事业的女人,通常老得没那么快。“姐,其实家里的事你不用太担心,你和林老师都能赚钱的情况下,请人就是,一个不行请俩。你自己要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