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脱了。
沙沙——沙沙——
好一阵儿后,美都子跳得全身泛红,浑身汗哒哒的,眼睛里极其诧异,心想:这是什么定力?
换一般男人早冲上来把她扑倒了。
这正是李建昆找到薛志文的原因。
美都子咬咬牙,发誓今晚一定要把他拿下,等到负距离交流之后,生意绝对要好谈得多,而且她有一定把握让对方迷恋上她,那就更事半功倍。“李桑还想看什么?”
而比起这些,他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第二个家乡,往后还不知道要待多久的城市——或许到退休,就此沉沦下去。
李建昆推开她,拍拍屁股起身,穿上鞋……美都子气鼓鼓望着他,像是看一个白嫖客。
“你说。”
薛志文的眼睛都有些泛红,他想到,为什么无论身在怎样糟糕的环境中,我们对社会仍抱有憧憬?正因为有这样的好同志啊!
在薛志文心中,李建昆的身影变得无限高大,差不多上升到和周树人一个层次。
美都子:“……”
美都子殷勤地给李建昆斟酒、夹菜。
李建昆挥手拦下她凑上来。“先跳个舞吧。”
美都子:“……”
接着又表演了无数高难度动作,什么下犬式、倒三角式、指南针式、落地天使式……李建昆怀疑她是学杂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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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不说,真会扭。
作为李建昆而言,心态是一个因素,另外,这种场面,这辈子也算见怪不怪。
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这使得薛志文十分感动,由衷道:“李同志,您这才是真正的不求回报,社会主义四化好青年。那这样吧,文章署名用您的,不知您全名是?”
“满足我什么?我又没碰你,倒是你一直在碰我,我都没说你占我便宜。”
“李桑,您也太无情了吧,我这么满足你!”
李建昆分不清她是真哭假哭,反正,当她假哭吧。谈到差不多时,美都子梨花带雨走出客房喊人,李建昆这才知道,她爹就住在隔壁。
不敢想象有多爽。
“难得这个城市里还有脑子清明的人。”薛志文感慨着说。
服务员把饭菜送到客房,她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瓶清酒和两个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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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一侧的地面上,铺着一张地质上佳的日式风格的地毯,其上摆着一张矮小长桌,两人在地毯上席地而坐。
为此,他写了多篇富有警示性的文章。
李建昆顿了顿,从兜里取出几张信纸,摊开,递过去。“这是我写的几篇稿子,您过过目,看能不能做个参考。”
“李桑,我能邀请您共进晚餐吗?”
“随您高兴。”
“李桑,一倍溢价太夸张了!”
“多开放?”
文笔言简意赅,通过讲故事的叙事方式,引经据典,比如第一篇稿子,讲了一个十七世纪荷兰郁金香的真实历史事件,文章最后留了个开放性的结尾,让人不由自主想到:
这不是和现在春城君子兰的情况一模一样吗?
期间把这妞谈哭好几次。
薛志文捧起信纸,认真研读起来,黑框眼镜后的眼睛越来越亮。“冒昧地问下,李同志你什么学历啊?”
一脸兴奋、两只小手绕上他脖子的美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