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刘宝的诀别,并没有太过影响到我。
因为在此之前,我已经折损脸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过。
我做了自己能够做的一切。
是他刘宝自己选的路,时间会告诉彼此,我和他究竟谁是对的。
也会让错误的人,品尝到后悔的果实。
新年伊始,判官站在明处,老林幕后操盘。
我们砍掉了不少生意,裹挟庞大的现金流,进军房地产。
谢天云要再冲一次,加上我急需将整个集团彻底洗白,这一拍即合之下。
我几乎是不留余地的将自己全部身家,都压在这房地产上。
我和谢天云的关系,也更进一步。
有谢天云的站台,在这黔南州内,我们公司的进展很顺利。
新城区不少项目都被顺利拿下。
和刘宝彻底切割之后,我算是彻底带着我们这群人,从江湖中挣脱出身来。
此后我逐渐在公开场合,乃至一些官方场合,开始频繁露面。
文闯以及小曾他们,则是帮着老林和判官处理公司的事务。
虽然在我力排众议之下,砍了不少生意,但也不是全砍了。
起码正经生意,只砍掉了物流线这个大头。
此时的我和谢天云,再也不是当年林山县的两个外来户。
各自在黔南州都经营多年,在某些领域可以说是说一不二。
做起事来没有半点掣肘。
最难的永远是第一步,有了第一桶金后,包里有钱,说话做事都有底气。
之后的道路,都比第一步好走。
无需过多赘述。
但这一年中,有一件十分值得说道的事情。
我与楚二见了一面。
当然,在他眼里主角并不是我,是宋岩。
而我是特意去见一见这个,只闻名,不曾见面的人物。
那一年楚二选省人大,而我是黔南州人大代表,他需要由这下一级代表选出。
我去走过过程。
见证被姓牛的一步步推到死角的宋岩,最后一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