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提及徐大伟,是因为他死在我出院后第二个生日那天。

陈强与徐让集团的土崩瓦解,从他徐大伟开始。

那是我三十六岁的生日,距离林清鸥的离世,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时间。

这一年多中,我从原先的深居简出,变得频频在场面上出现。

李酉和皇叔在宋岩倒后,几乎是毫无阻碍的在安市站稳脚跟。

自从六年前,半壁江山被林煜拿走后,这是我第二次走上巅峰。

刘宝,皇叔,李酉在黔南州和安市,将一些黑色生意近乎包揽。

小曾成为走私大王,当年那个提着枪袋子的年轻人,逐渐变得老练。

有几分上位者的气势。

我,判官,文闯,成立许多公司,一层层结构勾连这些公司。

从餐饮到娱乐,从租车到运输,方方面面的生意都有我们的生意。

也是在这一年,我成为黔南州工商协会副主席。

从1990年卖菜到如今,历经十几近二十年,我终于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

成为许多年轻人,乃至老一辈的人,望其项背的存在。

失去与获得向来守恒,大多数一股脑腰上别住一把破刀,就要出门杀社会的人。

他们的理想是干翻刘宝,干翻皇叔,成为大哥。

只看到了皇叔和刘宝如今的结果,没有看到其中的过程。

获得这些,我们都失去了什么。

原本三十六岁,并不是个什么需要办的节点,但我架不住老林和文闯一直叨叨。

最终还是请了一些相熟的朋友,在判官的酒店中开了一场宴席。

徐让没空来,还在电话中骂我三十六又不是六十三,还要摆酒席。

但就在黔南州的徐大伟逃不过,我和徐大伟很生疏,但判官和他很熟。

早早就邀请了他,务必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