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回到原先的位置上。

以前觉得林冬夏和徐让还算正常。

现在看来,那破逼地方出来的没有正常人。

徐让这架势,摆明就是,动我大哥不行,要动我兄弟也不行。

我也是个贱人,就不该多嘴去问这些。

“你打算找我商量什么?”

我对楚二没有恶感,也没有好感,更不会去奢求那所谓的头把交椅。

进庙烧香,庙里面坐着的哪位佛陀,不重要。

是给他楚二烧,还是给徐让,乃至于陈强等人烧,我都无所谓。

只要不是宋岩和林煜就成。

我暗自在心里给自己几个嘴巴子,发誓今后绝对不去好奇柳巷镇那些破事。

我和柳巷镇止步于徐让这儿,就挺好。

徐让要对付林煜,跟我有几分关系。

宋岩这个让我辗转难安,横生掣肘的人,与林煜是盟友。

徐让因为什么样的目的,来做这件事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把宋岩摆平掉。

念头百转千回之间,我看向身旁的徐让,轻轻一笑。

“单纯靠打打杀杀?呵呵,除非你我真的是许牧野那种高度,看宋岩和林煜就跟看个小二流子一样,不然没多少可能。”

宋岩想杀我,这是不需要争论的事情。

只是他不敢也不能,随着我站到台前来,与场面上的牵扯越来越多。

他派个枪手刀手来,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把我弄死。

那他也没有活在这片阳光下的必要了。

徐让目光转动,突兀的说起一件,好像完全没有关系的事情来一样。

“省城那边,最近抓了一伙人。他们说在北方有一个大工程,和不少老板都接触上,让这些老板投资。”

我疑惑的嗯了一声。

徐让目光中有一抹笑意,有人说东北的轻工业是喊麦,是烧烤。

在二十一世纪开端,到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十年中。

黔州黔阳也有属于自己的轻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