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煜,……你先前就问过,我更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车子离开城区,在路口看见李酉和毛毅的车子。
我手伸出窗外,挥了挥,示意他们跟上。
收回手后,我轻声继续说道,“这个林煜是个年轻人,他是林冬夏和白脑壳带出来的门生,而且有很深厚的滇省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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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天前,他手下一个滇省人,刚被我这边的人砍。”
羊胡子眼神一阵恍惚,定定的反问了一句,“林冬夏的门生?”
我嗯了一声,扭头看向羊胡子。
“你既然知道林冬夏,那就真有可能是林煜了。”
七辆车向麻县冲去,在我的示意下,车子的速度很快。
羊胡子是个老林样式的人,善于动脑壳,只是老林命运多舛,最后变成了玩刀的。
他轻轻叹息,“林冬夏和我们大哥出自同门,十多年前,我也认识他。”
“我,徐让,我们这些人跟的大哥叫陈强。”
我嘴角轻轻抿起,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来。
绕了一大圈,又绕到这群人身上来。
“你们也是柳巷镇走出来的人?”
原先我以为徐让他们,是省城出来在播州讨生活。
如今来看,事情并不是这样,他们是柳巷镇,让许牧野魂牵梦绕那个地方,走出来的人。
羊胡子轻轻点头。
“即便真是林煜,你们都没有打过交道,他是林冬夏的门生,他为什么要阴徐让。”
林冬夏当时已经不想再杀人。
也早已经洗手远走。
杀徐让,肯定不是他的授意,那徐让没有的罪过林煜,甚至都不认识。
为什么要阴徐让。
我们这些人做事,都有强烈的目的性。
林煜是给人办事,还是因为仇怨利益?
目光闪动的羊胡子,突然靠在车后座,眼中流露出一抹如同实质的仇怨。
“罗平大哥知道柳巷镇,那你知道楚家兄弟吗?”
“林煜要是有很深的滇省背景,那么很可能和这个人有关。”
“他也和滇省有洗不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