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就跟一块生蛆的肉一样,身上依附了太多病菌蛆虫。”
“现在还有肉吃还好,要是哪天我真不准备继续干了,第一个反噬我的,就是这些寄生在我身上的东西。”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描述我现在这种心境,
许仙林满是嘲弄的呵笑一声。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你现在想要停下来,别说你下面那群跟你吃饭的兄弟,单单是你维持场面关系,那些人就不会允许。”
“我们这种人之所以能存在,能在外人眼中风光,不也是因为我们能够给这些既得利益阶层创造利益吗?”
“没有我们作为媒介,他们怎么汲取财富,要人家亲自下场?”
“人家可是体面人。”
许仙林这抹嘲弄,自然不是为了嘲弄我。
具体在嘲弄什么,我当时并不清楚。
只是单纯把这个淡出江湖,不在所有人视线中的许仙林,当做一个情绪垃圾桶。
有些话即便是文闯和老林都不能说,但我可以和他说。
“所以我搞不明白啊,有些人已经很有钱很有钱,就是冬天烧钱烤火。那钱也烧不完,但就是收不住手,要继续折腾下去,继续豪赌,直到某次赌失败,毁得一干二净。”
许仙林眼皮抽动,没有说话。
多年以后,一个豫省走出的首富,风光无双的他搞出天价债务,被万人唾骂时。
我忽的在想,他是不是也有过不得已的苦衷。
诚然,我走不到那种高度。
无法揣测他的心境。
许仙林的声音,将我散漫的思绪拉回来。
“最近这几个月,你来得很勤快。”
他脸上又浮现出先前那抹古怪的笑容。
我确实来得很勤快,“嗯,是啊。”
许仙林脸上那抹笑意更加古怪,“怎么,真看上姓林那女娃了?”
我早已经不年少,不会因为别人提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