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老林都不知道,对我有养育之恩的二爹去了什么地方。
只有我和文闯自己知道。
杨新海这个死瘸子,在这种危急关头,只会安排得比我更好。
老林冷幽幽说道,“老板,你还记得那年你和文闯去林山县不,第一次去林山县,你们被抢劫。”
“当时是一个宣传科长还是什么人,把你们带出来的吧,要是没有他,按照你和文闯那说法,当晚就得被摁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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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不知道老林突然说起这个。
“一个老县长,在林山县经营那么多年,自己下属部门都有人不服他。”
“何况我们这些人。”
我听出来几分味道,示意老林接着往下说。
“在南城,在市区,平时那些和我们笑吟吟的人,有多少心里不恨我们?”
“即便不恨我们,也都盼望我们这些人倒下,他们吃个五饱六饱。”
“我不信这边是他杨新海清一色,他说一不二,没有人惦记他。”
汕城作为经济特区之首,又是海上走私最好的城市。
利益巨大,丛林法则体现得淋漓尽致。
老林这话有几分道理。
“如今,他杨新海遇到了大麻烦,甚至背离他一直挂在嘴边那句,自己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生意人,死忠叶海潮。”
“我们这些外来人,才一两天通过一个电话就能猜出来。”
“本地这些豪强,就一点看不出来?”
我深呼一口气,重重拍了老林的肩膀一下。
“老林,你真的要得,有些时候你和文闯,比我厉害得多。”
常德航和小曾从茶楼中出来,拐进一条巷子中,七拐八扭一段路后,才从后面上车。
“平哥,知道老板是谁了。”
我轻轻点头,“等。”
就从这与杨新海有关系的老板下手,摸一摸这当地豪强有哪些。
他杨新海生意做这么大,这些年不可能没有得罪人,没有人惦记他。
借力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