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叔依旧点头。
“知道,卖菜被皇太极打了,然后想两个来月还是想不开,从屋头提着菜刀去砍皇太极。”
老林摇摇头,“不是,他不是想两个月想不开,是从来没有想得开,那两个月再养自己的手和身上的伤。”
“罗平要是想开了,他就只是罗平,不是那个癫疯子,我们这些也凑不到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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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我从来不强硬要做什么事,基本都是老板说,我照做。”
“但这件事我想不开,老板劝我也一样,我同样想不开。”
皇叔张了张嘴,却被老林顶住。
“你要想好了,你今天真要拦着不让我出去,我和常德航两个又不能对你动刀动枪,肯定冲不出去。”
“但要不出去,我就只能是林宏伟,不是老林,也不是你林哥。”
“那天在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会缠着我一辈子,永远永远都是我心头一个化不开的疤痕。”
皇叔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半晌,他突然抬起头。
“我和你一起去。”
老林笑得很开心,跟揉小孩子一样,不停揉动皇叔的脑袋。
“不用了,短时间我可能回不来,以后我不在,你自己做事要注意点。”
“别跟以前那样,毛手毛脚,想一出是一出。”
皇叔还要再说什么,但老林已经在常德航的搀扶下走远。
下楼后,常德航坐在主驾驶,老林在后面,双手撑着前面副驾驶坐的背靠。
双腿屈膝跪在特意放着的一个箱子上。
屁股还坐不下去。
李酉一边抽烟,一边将团成一团的外套塞进来。
“我一会儿还要回去,明天要办事,文闯肯定不会轻易算了。这是判官弄来的,查不出来。”
衣服裹住的是两把手枪。
老林点点头,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李酉,以后就要辛苦你们了。”
李酉闷闷抽了一口烟,“完了你们往大林镇走,判官手下那个叫毛毅的小孩等着,直接从那边坐船。”
那天晚上,除了文闯,以及远在市区的刘宝。
所有人都默契选择站在老林这边。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置大局于不顾。
老林接过手枪后,他再也没有洗白的希望。
黔南州经营的这一切,化作泡影。
但我不会怪他,文闯也不会。
坐在病房门口的即便是我,是文闯,都挡不住要出去的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