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确实搞枪,但不会把手伸向制式武器。

甚至正儿八经的警枪,我们这种人都不喜欢过手。

可以搞仿制,但真从配发这种装备源头流出来的枪,我不会弄。

这东西来源太麻烦,稍不注意就是个死字。

小曾今晚带的人,拿的武器,就是制式武器。

我虽然没有上手过,但我认识枪带子,他挂在脖子上的这把五六冲,铁定是制式武器。

我想要抽烟,但又担心这暗中一点火光,太过显眼。

只能将香烟放到鼻子下,来回摩挲,嗅探那一点点烟草味。

小曾侧身猫在窗户边,皇叔和他一样,趴在窗户处盯着不远处的亭子。

这种无声且压抑的气氛中,时间很快来到十点过十几分。

一直趴在窗户那边的皇叔突然发出急促的声音。

“毛弟!”

这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皇叔在毛弟手里面吃过大亏,只是他伤势好后,毛弟早就消失在南城。

此时还真就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了。

我扯开站在窗户边的皇叔,自己凑过去。

小曾简直说得一点也不差,那边有四五辆车,压根没有走我们先前走的那条路。

一时间我有些怀疑,许牧野这王八蛋,是不是还有后手。

或者他自信到狂妄,万一这群人不信邪,非要来这边这条路看看呢。

那他不是白瞎搞这么多吗。

明明可以更稳妥,非要这般张狂随意。

这个在黔南州,穿着一身西服,态度随意和蔼的中年人。

提起那位叶老板时,处处谦虚,明里暗里说自己不是对手。

如今来看,是他没把姓叶的放在眼里才对。

行事过于自信便是狂傲。

毛弟和几个人先一步出现,他们在亭子周围光亮一圈后,站在外围抽烟。

这些人我并不全认识。

但很多,起码有近二十个人。

可见他们并不是全然放松,来和一位场面上的大人物见面,都带着这么多人。

毛弟那群人散开后,被我戏称为墙哥,在江县收拾了我一顿好的。

他带着人进来,在他之后,才是许仙林,以及赵三先生。

许仙林一直低着头,和身边一人说着些什么。

周围一圈人,都隐隐将这人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