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点头,随后转身就走。
形容男女之爱时,经常用纳兰那句词,当时只道是寻常。
我和许牧野这突如其来的见面,同样算是当时只道是寻常。
此后纠葛,如鲠在喉,也如那米粥当中的碎鱼刺。
猝不及防的回忆起他来,让人辗转难眠。
仇恨还是敬重,难以用此等明确的字眼,下一个定论来。
我觉得这些事离我很远,在跨入餐厅的时候,也就完全抛之脑后。
文闯他们已经吃过饭,我虽然没吃,但也感觉不到有多少饿感。
不过也没有多少去玩的心思。
让皇叔带着其他人去玩,我和文闯回了房间。
文闯一脸便秘的表情,等到房间中后,他才开口问。
“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下,“什么怎么回事。”
“你让皇叔们去玩,我和你回来,不是有事跟我说吗?”
“怎么样,那人跟你说什么了?”
我哦了一声,许牧野跟我说的事情,很乱,离我们又太远。
我想了想,不打算跟文闯说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没说什么,徐林朋友,吹了几句素牛逼。”
文闯站在原地,“那你叫我上来干嘛?”
我理所当然回道,“因为我不想出去了,一个人没安全感,万一失心疯有人从林山县跑来办我怎么办?”
“你不在怎么行,关键时候得给我挡住。大喊,老癫快走,别管我。”
文闯看着我,几度张嘴,又几度闭合。
最后闭着眼躺倒在床上。
“罗平啊,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裤裆头没生张麻批拿给你日。”
“光挡枪怎么够,我得生张麻批,去卖批养你。”
“哪能让你一天打打杀杀过生活啊。”
文闯是个很生猛的人,当年我们去搞那个妇人,潘秀凤。
他有句话是张开腿来洪水,三根几把都堵得住。
只是因为春彩的死,文闯变得越发沉默。
有几年给我的感觉都要抑郁了。
但文闯生猛跟皇叔嘴臭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