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
“那个湘省来的老板,你也不要碰。”
这下我是真接不上来话了。
不知道谢天云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谢天云拿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起身让我跟他进书房,关上房门后。
他才让我坐下,声音恢复先前那种平淡。
“罗平,还记得我过年之前,你说徐林让你去播州办事,我问你,我叫你回来你回来不吗?”
我点点头,这我自然记得。
谢天云目光扭转,变得有些复杂。
“其实那时候我就想跟你说,你最好离这个徐林几条河几座山,别再和他混一起。”
今天谢天云的状态很反常。
我小心翼翼,试探性问道,“你和徐林有矛盾?”
谢天云冷笑一声,“矛盾?”
“你以为我是小媳妇啊,闹了矛盾要争宠,逼你站队啊?”
我龇了龇牙,不敢接话。
谢天云深出一口气,他眼神闪烁几下后,才轻声说道。
“我们一直是贫困省份,每年都要靠中央拨款下来,除了维持当地财政,更多的是要我们发展经济。”
“养儿子都只养十几二十年,也不可能年年都靠中央拨款过日子,拨款下来,也就要自己发展。”
中央给我们拨款,这个我以前不知道。
现在知道,也是去年谢天云跟我说起税法时,提了一嘴。
当时原话是,92年税收太少,连给我们黔州拨款的钱都没有,这让向来以铁血着称的朱老,下定决心改革税制。
我以前不知道,是因为拨来的钱去什么地方,连个影子都没人看到。
这还知道个毛啊。
“这钱拨下来,用到什么地方,都需要向中央报告,这是公家的钱。”
谢天云说得很模糊,没有说这笔钱具体叫什么,放在什么部门手里。
“加上徐林前面整那个江上酒店,到处让场面上的人去玩,你有没有想到什么?”
我很久没有这么茫然过了。
有种哈儿(傻子)解方程式的迷茫。
我摇摇头,“不懂。”
真不懂,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