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没有拒绝,而是让和我们一同吃饭的老林将钱收下。
他那别的生意带上一把,不过是句客套话,六万块钱不是小数目,我有个毛的其他生意。
不过是之前拒绝后,再找个别的借口试一下,给我留个台阶。
其实在听到徐浩和三先生有关系后,我就已经决定插手这件事。
就凭三先生在我宾馆外面开的那一枪,我和三先生能做朋友的几率很小。
他的盟友拿下那个市场,就是增强他实力,此消彼长,我不想他成这件事。
他那种唯我独尊的性格,注定早晚有天我会和他对上。
送走老李后,我叫上孙立阳和老林还有刘宝打麻将。
西南地区除了滇省外,其他地区对于麻将都十分热爱。
川省那边更是夸张到有个说法,坐在飞机上经过川省上空都能听到麻将声。
黔州麻将是捉鸡,区别于其他地方的麻将,规则说起来太过繁琐,也就不再这里水字数。
我的赌运一直不算好,由于是个在社会上混迹的人员,麻将和其他赌博大大小小都曾玩过不少。
输多赢少。
第一把刚起牌,我才把第十四张牌放到面前,刘宝就把自己牌推开。
“天胡。”
在捉鸡麻将中,幺鸡和八筒都算是鸡,是算番的,刘宝这个王八,天胡也就算了。
还是四个八筒和有一对幺鸡的龙七对。
我看了他几秒,一把将桌上的麻将打乱,不让他翻鸡,怕他翻个七筒。
捉鸡麻将翻鸡是指:从桌上的麻将中按顺序翻一张,点数加一也是鸡。翻到七筒他那四个八筒就是金鸡。
打乱麻将后,我抽着冷气说道,“你去把皇叔叫来,我觉得和他玩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