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欠你个杂种的啊,晓得老子喜欢春彩,你在她店里头摆出那幅批样子给谁看。”
“你自己摸良心说,王大祥找你麻烦是因为我们去春彩那儿吃宵夜,还是因为你和你哥在背后搞的事情。我日你亲娘的梁小波,你不是说兄弟蛮,那你当着老癫和大宝的面说,王大祥找你是我的原因还是你自己和你哥搞得那些事情。”
小主,
“你说啊!”
说着,文闯抢过大宝一直拿在手中的瓷碗碎片,扔在他和小波之间。
“今天我们两个赌咒发毒誓,那个爹死妈逼烂的杂种耍滚刀,要是你硬觉得是我文闯对不起你,好,你杀了我,我动一下都是杂种。”
“你杀啊,你来杀我啊!”
“怎么,不敢杀啊,不敢说我文闯对不起你了?”
文闯对梁博文不满,我很早就知道。
因为文闯说过,他不是跟梁博文混的人,只是小波的兄弟。
和小波一同从粤省回来,梁博文指使小波,小波自然而然的带上了文闯。
梁博文这个人太精,他自然而然的利用文闯和小波的兄弟感情。
人在年轻过后变得成熟,再去看年轻人时,会自然而然带种不屑,动辄就是以老前辈的心思想要指指点点。
浑然忘记自己也年轻过,傻逼过。
梁博文虽然没到指指点点那种程度,但他也忘记了自己年轻过,忘记自己热血上涌,看重兄弟情义的那些年。
在他内心十分自然的认为,兄弟情义个狗屁,倒不如借着这个幼稚的东西,利用一下文闯这个手上有狠的人。
如果文闯是个蠢人,
如果梁博文直接找到文闯,将文闯当成自己的老弟看待,和文闯好好说。
如果小波今天没有质问文闯。
那么就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两行热泪从文闯的眼睛中流了出来,他死死盯着小波。
小波被他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
最后仰起那被鲜血模糊住的脑袋朝天大吼。
“王大祥,老子一定杀死你个杂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