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没有回答,吕先凤就当他默认了。
她还想继续讲道理说服想法与众不同的夫郎。
然而带着哭意的声音传来,叫吕先凤十分的错愕。
“我又不是不能让你生,你为什么要去养别人的孩子?”
司徒霖边说,边转过身来和吕先凤当面对质。
看见吕先凤震惊的模样,他反而从心里生出一股快意。
这快意驱使着他继续口不择言,“是,我犯了口业,你叫人把我送去配子院啊!”
哭得凄惨,嘴里吐出的话却愈发尖利。
吕先凤庆幸之前把侍人都赶了出来,不然单司徒霖这句话传出来就是天大的罪行。
到时候她再想保他,就只能把他关在屋子里了。
吕先凤捂着司徒霖的嘴,生平第一次在夫郎面前动怒。
“休要胡言乱语!”
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威慑力,把司徒霖吓得不敢动弹。
男人被捂着嘴,却依旧默默哭泣着,眼泪一颗一颗的流到吕先凤手上。
“那就不记在我名下。”
吕先凤俯身,她的脸和司徒霖贴得极近,眼里都是认真。
“我都依你,以后别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了,好吗?”
最后两个字被她说得轻柔而脆弱,带着点恳求。
司徒霖的睫毛颤动着,轻轻的点了头。
吕先凤这才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把人一把抱起来,丢在床上。
毕竟不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人,本土的男儿就是再生气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司徒霖冷静下来才察觉他刚刚有多失口乱言,后知后觉的怕了起来。
他瑟缩的钻进吕先凤的怀里,低声认错。
女人拍着夫郎的后背,将话题岔走。
嗣妹是记在吕先凤的名下,还是记在吕长望的名下,这都不重要。
倒是给她们挑配子的事要提上日程了。
府中的侍人各司其职,也早有妻家,配子就需要去外面挑。
她们吕家也不是小户人家,当然不会去配子院选。
有专门给达官贵人提供配子的地方,里面的配子个个健康貌美,且能力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