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贾桂花脑袋都快摇断,惊恐不已,“别这样。”
“这栋小洋楼是你易家的,其它的我真不知道。”
易轻舟微挑眉,前几世这倒是没套出来这话。
其实那几次,她只想赶紧离开易家,找到跳出循环的办法,也就不多花时间在贾桂花身上。
易轻舟环视小洋楼,戏谑道:“住着我家房子,把我当奴才使唤,你们心可真黑。”
“还有呢?”
贾桂花眼珠子转了转,垂下眸子:“真没了。”
“哦,是吗?”易轻舟手中茶壶,砰的砸在她脑袋上。
头破血流。
贾桂花惨叫着倒在地上。
陈秀莲把自己缩的更小一团,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易轻舟声音里带着娇音:“你和易富贵,还有和易金宝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她身体往后仰,椅子腿又翘起来,似笑非笑:“怎么?我说的话你不相信?”
贾桂花捂着额头,泪流满面:“你爸……”
“易富贵。”易轻舟纠正她的发音。
贾桂花惊恐又老实:“易富贵说这小洋楼里埋了大黄鱼,只是我们还没找到。”
“易富贵说,我们拿着那封信去裴家,可以拿到一个信物。”
“再用这个信物去银行,可以拿到你爸妈寄存在那里的宝贝。”
“再多的就真不知道了。”
贾桂花跪在地上,哭喊着把她知道的都说了。
易轻舟挑了一下眉,虽然没说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她十八岁才能拿到遗产。
但这信息又多了一些。
她抛了抛手中茶壶:“裴家是哪个裴家?”
贾桂花紧盯着手提茶壶,生怕对方一言不合就砸过来:“市里面中华银行行长的裴家。”
又是一个不知道的信息。
易轻舟哦了一声,抱起箱子走进其中一间房。
贾桂花见此,这才敢松了一口气。
她一把拽住陈秀莲的脚脖子骂道:“还不快把你家男人扛去医院,你想他死吗?”
平时她是不敢骂的,但现在她顾不得那些,还得是儿子重要。
陈秀莲被骂的一个激灵,哆嗦着从桌子下爬出来,哭丧着脸:“我要换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