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想要一个答案:“你说,如果团长后悔离婚了,想要和赵婉清同志复婚,她会同意吗?”
“不会。”万重山斩钉截铁,“赵婉清看着柔弱,实则她内心坚硬强大的很。”
“她既然放弃了团长,就说明她看清了,看透了。”
“她不会复婚。”
心中忐忑的程班,听着这句话,就如炎热夏天吃了根冰棍,透的全身凉爽。
舒爽极了。
程班笑的心花怒放:“我也觉得赵婉清同志,是个外柔内刚的好同志。”
万重山看着笑的像个傻子般的程班,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却又说不上来。
只好把话题扯回来:“那你说,团长不告诉方同志他离婚的事,是为了什么?”
程班脱口而出:“为了赵婉清同志的钱。”
万重山想想觉得有理,又摇头否认:“五千块钱是后来说的,先前说的时候,团长也没承认。”
程班心里恼火,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男人?
果然,就算是战友十几年,三观不一样,他们也成为不了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好战友。
程班犹豫会才提议:“这事咱们最好告诉赵婉清同志,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团长找到她,她吓坏了。”
万重山嗯了声:“行。”
程班在万重山抬脚走时,连忙拽住他的衣服。
万重山回头看他:“还有事?”
程班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在西周山上缴获的机关木仓,全都上交了?”
“当然。”万重山狐疑的看着他,“报告还是你写的。你想干什么?”
“木仓械之类的,除了自身的,不能有多,你可别告诉我,你想违纪犯法?”
程班一脸失望的松开他的衣服,声音低落:“就问问。”
万重山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了?脑子一抽一抽的。”
“刚听了那些脑袋被门夹的话,脑袋也被门夹了。”程班嘿嘿一笑,把脑袋往万重山面前凑,“我头扁吗?”
万重山差点笑出声,很配合的打量他的头:“不扁,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