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太过虚弱,整整大半个月因为昏迷只能用营养液吊着,肉眼可见能察觉出瘦了许多。
而被岁妤感受到的,便是之前已然能将她腰肢环住的大手,此刻掌在她后腰处,近乎完全掌控。
还要生怕压着她哪儿,力道放得极轻,虚虚环住她,滚烫的泪滴落在她额上,再被轻轻吻掉。
“庭柳。”
许久没听到过这句软软的唤声,再次听到,孟庭柳近乎泣不成声。
“在,我在,岁岁,对不起,对不起......”
男人不住地道歉,浓重的后怕几乎要将他压垮。
每多过一分钟,甚至是一秒钟,他都在后悔到底自己为什么那天要这么急匆匆地离去。
明明算不上什么大事,不过只是一次可有可无的欺瞒而已。
如果......
严重的后果孟庭柳不敢再想,他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一遍遍找医生确认,岁妤会醒。
还好,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