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听乔心语说过,刘副总监是舟行者成员,而且要被调走,这突然间就猝死了,未免有些太突然了吧?
刘泰山也不清楚这背后藏着什么隐情,舟行者内部的事宜,他一点儿都不关心,刘泰山觉得,他的身份之所以被那么多人知晓,难保不是他一时嘴瓢,说漏了,从而触犯了舟行者内部的禁令,被他们内部的人处决了。以舟行者的行事作风,执行任何任务,都是保密为先,事不成不露风声,他既然身份都已经暴露了,那还保密什么?只能说,被他们组织内部处决的可能性非常大。
他对这个刘副总监,没有什么好感,在工作上待他苛刻至极,说话刻薄,他俩是没有丝毫的情分可言,如今他出事,自己也就没必要在意。
与刘泰山相反,韩青似乎对刘副总监的突然亡故耿耿于怀,他找到刘泰山,两人坐在一块聊了很久,话题从刘副总监,说到了舟行者,又从舟行者说到了新闻报道里的三笙社暗杀行动。韩青忧心忡忡地望着刘泰山,叹了一口气道:
“这以后的日子恐怕不那么好过了,三笙社都已经动手了,虽然我对舟行者一直不抱有好感,可我觉得吧,还是双方相安无事的好,不然的话,遭殃的就是我们这些打工人了。”
刘泰山安慰韩青:
“你又不是舟行者,更不是三笙社成员,你怕什么?咱们做自己的事,管他是舟行者,还是三笙社,反正他们都是人,是人,那就要用家具,根本不用担心,做好自己手头的事就行,管他们怎么闹腾。”
“说的也是,你说三笙社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跟舟行者相比,它有些弱小了,肯定不是对手啊,咱们打游戏都知道猥琐才能发育,他们这是硬来?”韩青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觉得吧,他们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咱们就别咸吃萝卜瞎操心了。”
“哎,你说哈,咱们的刘副总监出的事,会不会是三笙社所为?我可听说了,他是舟行者成员,你看看啊,三笙社刺杀行动在昨天,刘副总监出事也在昨天,不过一个是晚上,一个是早上,也是大差不差,我觉得,三笙社的嫌疑是很大的。”旁边工位男子道。
“你就别扯吉儿淡了,你自己不都说了,那刘副总监出事在早上,刺杀行动在晚上,怎么可能都是三笙社所为?要知道,新闻里可说了,三笙社的宣讲会在昨天下午,宣讲会之前怎么可能会有刺杀行动?你这个说不通,这二者不是一回事儿。”韩青道。
男子不服气,转而问:
“那你看呢?刘哥。”
“依我看,你说的对。”刘泰山道。
“不对啊,你不刚刚都默认我说的没问题吗?怎么现在突然就支持起他的说法来了?”韩青道。
“我又不是三笙社的人,又怎么知道,这两件事,会不会都是他们所为,如果硬让我给出个观点,我还是觉得,刺杀行动,是三笙社所为,而刘副总监,那可能是舟行者给他的任务太重,他精力耗尽,因此发生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