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既然已经醒了,测一下。给我俩一个交代,我俩也给上面一个交代。”
男子别无选择,随即吹了一口气,测试仪器响个不停,他确实喝酒了,而且不少。
两名制服男子如释重负,询问道:
“姓名。”
“刘泰山。”
“哪个泰哪个山?”
“文刀刘,五岳里的那个泰山。”
“你这以前也没酒驾过呀,今天是怎么回事?”
男子自知理亏,并无应答。
“幸亏没出事,得了,证件先扣了。另外罚单现在给你。”
男子拍了拍衣兜,拿出证件,又依照罚单交了罚款。
“行了,可以走了。以后多注意!”
“谢谢——”
一名制服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瞧出了男子的窘境,只是很多事情无法言说而已,事实上,他也并不想说出来。
制服男子离开后,男子独自走上了回家的路,入冬前的节奏越来越快,风夹杂着寒意,让他清醒的同时,头也更疼了。他一只手扶着脑袋,努力回想白天发生的事,几个朋友聚餐,他喝了很多,断了片,朋友说要送他,被他拒绝了,他下意识不想麻烦别人,只想一个人不声不响的回去。这是他半个多月来第一次出门,本想借着聚餐缓解一下情绪,可没想到换来的是冷嘲热讽,大家关心的是他和姚萱的婚事。姚萱人缘不错,大家都在帮她说话,其中一个她的闺蜜更是直言两人之所以分开,完全是他刘泰山的责任,炫耀他们家那位肯为他花钱买任何她想要的东西,肯为他捏肩揉脚,把财权安心交给她,体贴入微。最后总结了一句,是他刘泰山不够男人。
刘泰山听到这话时,也只是微微一笑,他厌倦了跟人讲道理,尤其像这位,所处境遇不同,便无共情之处,多说无益。
“姚萱,呵呵,真是害苦了我。”
他已经不再信任对方,对方也是如此。
如果没有了信任,世间的任何关系便都经不起推敲。感情何尝不是如此。
所以他们两人的关系最终还是走到了尽头,一拍两散,他没有遗憾,只是有些不甘和些许愤恨。不甘于自己的选择,愤恨一直以来她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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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不断地吹着他的脸,他脑袋疼痛难忍,随之又是一阵干呕,他连忙到路边垃圾桶旁,呜哇哇地吐了了又吐,直到把他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胃里还是难受。他翻身躺着,冰凉的地面传来阵阵寒意,可他并不想起身,渐渐地就昏睡了过去。
耳边恍惚传来说话声,整个安静的世界渐而又喧闹起来。
他的意识也在此刻渐渐苏醒,肘部传来痛感,像是睡着之后被什么东西硌到了。他用另一只手往底下一摸,像是摸到了什么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在早晨的微光中,不难辨认,是一件手镯,金色外表,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站起身,拍干净衣服上的尘土,把这东西套在手腕上试了试,太小了,戴不上,当然 也可能是他的手臂太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