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少将军被召回皇城,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安排其他的人去北疆顶替他们的位置。
这一次,他一定要派遣身体素质好一些适应能力强一些,机敏好学的人去。
他就不信了,整个大渊,难道就只有他谢家的人才适合领兵打仗?
至于谢少陵那两个弟弟,回到皇城之后也不能浪费了,将他们打发到世家盘踞的繁华州郡去,给他们一个不轻不重的文职,让他们与世家互相牵制。
若是能被繁华迷了眼,那就更好了!
朝堂闹的很凶,每个臣子都有各自的立场与盘算,皇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个都没在意,坚定的对冀州郡颁布了新的政令。
而在诸多与革新无异的政令中,夹杂着两份毫不起眼的征召令。
事实上,要不是担心镇国公府在冀州郡发展出新的势力,他完全可以将谢少陵的两个弟弟派遣去冀州郡监管新的政令。
皇帝动过这样的念头,但到底还是对镇国公府的顾虑和忌惮占据了上风。
世家和勋贵见在朝堂不能阻止皇帝,就想要在冀州郡动手脚。
反正冀州郡新任的郡守只有圣宠,在朝中没有任何根基,还不是任他们拿捏?
他们心里存着这样的想法,然而真到了要塞人入冀州郡时,却发现冀州郡上下早已铁桶一块,根本就塞不进去任何人?
他们费解,他们疑惑,陛下何时变得如此睿智了?
在朝臣眼中睿智了一回的皇帝最近心情一直都很好,事实上,每次他顶着朝臣的讨伐声做成什么事的时候,心情都会很好。
他是皇帝,那些臣子只是辅佐他治理大渊的工具。工具人就要有工具人的认知和觉悟,不要试图去左右他的决定!
没有人能左右他的决定!
从谢少陵的奏折之中,皇帝新学了一个词,基建——基础建设的意思。
他在冀州郡实施的可不就是基础建设嘛。
冀州郡的基建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朝臣瞎忙活了一通,什么目的都没达成,终于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