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晚看王安,又看了一眼江言:“你能不能管好你的崽?”
江言无语,谁说他是我的崽?
许晚晚怀恨在心,没有我的奶茶,对着江言恶语相向。
“管好他,不然我拿绳子拴住。”
江言哭笑不得:“这不是你闺蜜团的吗?”
许晚晚摇头:“我不认识。”
“当爹有当爹样子。”
江言玉玉了。
“那当妈是谁呀?”
许晚晚指着自己:“总不能是我吧?”
两人心照不宣互看。
死去的回忆攻击他们。
许晚晚小手拉住江言的手。
“我是江言第一个老婆。”
“她是第二个…”
“还有第三个…”
江言情不自禁乐笑了。
许晚晚低头没说话,长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跟你玩在一块的竹马会在你耳边提起回忆。
只要不理睬江言。
这话题就过去了。
坐下来写试卷。
江言贱贱凑过去。
“你没事做吗?”许晚晚不耐。
“我这不是给你看试卷吗?”
“不需要。”
你这么说他也不会走,许晚晚不想写题目,无聊画起了画来。
画一个圆…
再画一个R。
最后画个Z。
orz。
许晚晚没啥真本事,跟江言学了抽象。
江言看到了,忍不住在上面画了个七。
“有病。”
江言寻思填空题答案是七。
我咋了吗?
你想哪儿去?
“要不试卷给你做得了?”许晚晚无语。
“别这么暴躁。”
一整张试卷有两三个orz7。
江言看她琥珀色眼睛,质问道:“你哪里学回来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