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它很合适。只是不给他们开枪的机会。他没有理由先向我们开枪。放心。”
对于脸上的伤痕,两个人的看法似乎都是正确的。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所以我认为没有理由先向他们开枪。
如此安心地拆开枪后,握在手中的感觉是陌生的。他们两个根本不知道预备运动员训练时持枪的感觉和与人打交道时持枪的感觉会有这么大的不同。
“我们只是发出威胁。 “剩下的事情你可以处理。”
“是的,是的。您所要做的就是这样做。 “其余的不用担心。”
“胆小的混蛋。”
面疤心里骂着两人,外面却笑了笑,想着等工作结束了要不要把这两人也处理掉。
四人快到了酒吧,深吸了一口气,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过去。
下来喊话的脸上有疤的家伙切换到连续模式,带头,死死地抓着,一个人紧随其后。一旦掌握了局势,持有剩余枪支的人就会进去分发枪支。
站在酒吧门口,脸上的疤痕可以看到人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陈议员站着说话,一名新来的年长剑客正在向陈议员靠近。但那个必须先打倒的持枪家伙却不见踪影。
从外面可以看到内部的右侧,但左侧的空间只有进入后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