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瑾渊及时的搂住了女孩的腰肢,掌心传来的柔腻触感,让他意犹未尽的暗了眸色。
“慢点。”
姜梨一把推开了他的手,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后,就独自抖着腿朝着洗漱台走去。
男人无奈挑眉,亦步亦的跟了上去。
“我扶着你。”
“不用。”
哼,现在知道来献殷勤了,昨天晚上疯的毫无理智的时候怎么不见得听她的话。
“梨梨……”
厉瑾渊此时此刻是真的体验到了何为难哄,在她身边整整磨了半天后,才见姜梨像是施舍一般的对他吐了几个字。
见女孩心情好转,男人才得空去处理书房里堆积的政务。
姜梨则是慢悠悠的靠近床褥,伸手拿下了悬挂在床头的香囊。
杏眸微眯,她才不相信昨晚那么羞耻的状态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一定是这个小东西的问题……
轻嗅了嗅,昨晚那股熟悉的香味顿时浓郁了起来。
姜梨赶忙把它拿远了一点,这里面竟然有迷情香的气息……
怪不得……她和厉瑾渊昨晚都会那么失控。
想到昨天齐玉把这个小东西送给自己时的特意叮嘱,姜梨只觉得一股怒气窜上了天灵盖。
齐玉!他肯定是知道这小东西的用处的!
姜梨赶忙把香囊处理了,同时,也把齐玉关进了自己心里的小黑屋……
……
御书房,
皇帝坐在龙椅上批阅着奏折,而厉君凛就端正的站在大殿中。
男人的脸色少见的凝重,对于沉默不语的皇帝,他心里也忍不住发怵。
父皇他到底知不知道三皇弟马上命不久矣的消息……
那日在御花园,他并没有露出马脚,就算姜梨看见了全过程,她也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拿出来……
“朕听闻你去了军营?”
皇帝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奏折,黝黑的眼看着厉君凛淡淡出声。
男人恭敬的弯下腰,双手作揖。
“是,儿臣听闻城门交界处有匪人作乱,所以想调遣两支御卫兵小队前去缉拿。”
“只不过……儿臣没有虎符,他们并不听从儿臣的调遣。”
皇帝默了好一会才重重的拍了桌子,声音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