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大家都在唏嘘岑氏集团年轻有为的岑总究竟是他杀还是自杀。
只留下一张写满忏悔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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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作一点,他在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秦松拍了拍秦桢的肩膀。
秦桢一脸颓废,双眼无神,他喃喃自语,“我要去找他…”
“你死了他就能复活了吗?振作一点!”
秦松一杯水朝他脸上浇了上去。
秦桢抹掉脸上的水,早已没有了以前阳光开朗的样子,“对不起哥,秦家有你就行了。”
他受不了没有他的日子,这是他二十多年以来觉得活的最辛苦的时候。
秦松无奈,只能找人二十四小时看守着秦桢,不让他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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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他是你弟弟,他流着我的血!”
沈震勃然大怒,相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他有多生气。
看守所的人按住沈震警告了声。
“沈家是母亲就给我的,不能在外人手里。”
“沈氏集团我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