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胃怎么不好?”
“我的胃好的很,多硬多软的都能消化。”
沈让靠着沙发,身子向下几乎是半躺着的姿势了。
岑怀也不舍得多说一句重话,他单手把人捞了起来,拉进怀里扣住。
“宝宝乖一点,吃完饭消化一会再躺。”
沈让被他箍着只能坐直,动又动不了的他,老实地张嘴吃饭。
他每吃一口岑怀就夸他一句,沈让听不下去了,这个哄小孩子的音调他是怎么发出来的?
够夹,够s。
饭后的甜点和水果就摆在他面前,沈让一把推开,“吃这么多,想让我胖的走不动吗?”
岑怀那个不要脸的却说,“宝宝,消耗体力的事情很多,要多吃些才好。”
沈让:“……”
“宝宝,情到深处,有些事情顺其自然的。”
他想看主动的宝宝。
“滚。”
“你信不信我去做缝合手术?”
他就算不拉,谁也别想好。
“不一定非得…”
岑怀抽出两张纸擦了擦他的唇,又用拇指轻轻擦拭他的唇角。
他眼神变得火热,沈让一惊,拿起桌上的水泼了过去。
“清醒点!”
一天天想那些有的没的。
岑怀被水浇醒,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委屈道:“衣服都湿了...”
“那就去换啊!”
沈让不给他好脸,稍微好一点就蹬鼻子上脸。
“可是我怕弄到伤口。”
“正好,我帮你换药。”
他倒要看看他那所谓的伤口,究竟是货真价实的,还是弄虚作假的。
听见沈让要帮他换药,岑怀的唇角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般,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沈让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一层又一层缠绕的纱布,仿佛在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
而岑怀则静静地看着他,宛如一个旁观者,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沈让有些狐疑,这么淡定!?
他如疾风般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撕下最后一块纱布,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宛如狰狞的恶魔,张牙舞爪地出现在眼前。
沈让的手不由自主地轻抖了一下,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心间泛起的那一丝痛意,如潮水般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