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叉腰“啧”了一声,这货对他好一点怎么还瞪鼻子上眼了。
“秦桢哥哥,你告诉我嘛,快说。”
沈让拉着他的手摇晃,捏着嗓音试图恶心他。
哪曾想他没被恶心到,还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我现在告诉你…”
“说吧说吧。”
能听八卦,沈让不去关注他的情绪了,只专心听着他说。
秦桢说完沈让脸上写满震惊。
“绝了,以后有第一手消息一定先告诉我!”
吃瓜前线,要吃就吃第一手瓜!
“没问题,什么都先和你说。”
秦桢和沈让到了器材室,回想之前他就是在这把手弄伤了。
这次应该不……
“你想做什么!?”
器材室门刚打开,里面就冲出来一位拿着刀子的男人。
秦桢护在沈让面前,空手接刀子,秦桢掌心的血液顺着手腕滑落。
沈让如一头猛虎般奋起,死死拽着那人,如扔破布般将其推到地上,而后他的拳头如雨点般重重地砸在那人身上。
连带着之前他受伤的痛,也如潮水般汹涌地十倍还给他。
终于,到那人如烂泥般毫无还手之力时,沈让才如释重负般赶忙扶着秦桢去医务室。
“医生快一点!他流血了!”
沈让一脚踹开医务室的门,那声音犹如惊雷,震得人耳膜生疼,他那焦急的呼喊声,仿佛要冲破屋顶。
医生处理得很快,秦桢期间一声不吭,只是脸色苍白得如纸一般。
沈让剥了颗糖送到他嘴边,“真勇敢,奖励颗糖。”
秦桢吃下后他又揉揉他的脑袋,“头晕的话就睡一会吧。”
沈让帮他盖被子,他现在打着吊瓶需要多休息。
秦桢乖巧地闭上眼睛,心间那颗上窜下跳的心脏预示着他现在一点都不平静。
沈让哄他的那些话就像麻醉剂,不应该是说甜味剂。
甜的他一点都不觉得手痛,甜的他现在就像睡在蜜罐里。
今天也许是他的幸运日吧。
他觉得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