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的?”马彪瞪大眼睛,神色慌张。
“自杀身亡。”
“在哪里?”
“家具厂。”
“现场除了你,还有什么人?”
“特战队一帮人。”
“特战队还好说,他们可以声称自己去解救人质,而你和你的同伴,将处于巨大的危险当中。”马彪凝眉沉思,不自觉地又用手指捏了一根华子,叼在嘴里,点燃。
王海搓了搓手指,分析道:“章雅是胡翰雄的情妇,他要是敢公开对我,就是想将自己包养情妇、开地下赌场等一杆子丑事,大白于天下。我想,胡翰雄没那么蠢?”
马彪冷哼一声道:“胡翰雄杀你这只小柴鸡,是不可能用宰牛刀的。总之,你要倍加小心。早在几天前,我就已经得到风声,新沣县治安署那帮署警,告你私藏枪械,还持枪伤人。据说,人证物证都已掌握,你要小心,不要被这些人抓住。现在的新沣县治安署,不是王正义能说了算的?”
“我不明白,你既然对我如此了解,为什么一开始不把我抓起来,交给胡翰雄,然后领取赏金?”王海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当一个人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时候,他的路也就走到了尽头。”马彪站起来,感慨道,“胡翰雄之所以未将你定为他的捕猎目标,也许在他的眼里,你还只是只蚍蜉而已。或者你是一只他所认为的诱饵。当有一天,你真的有实力撼动他这棵大树的时候,或者你这只诱饵失去猎捕价值的时候,就是你和他鱼死网破之日。”
“我们不会鱼死网破的。我只是一个来自乡下的农民,根本没有要动他根基的意思。遇到不平事,我也仅靠一己之力,帮个忙而已。我没有惊天伟业的抱负,更没有‘兼济天下’的能力,我只想做个好人,做个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希望你能如你所愿。”马彪将盘子里的枪递给王海,提醒道,“这是一把好枪,市面上买不到,即便是军方的高级将领,也未必能配备这么高级的枪械。”
“我不懂枪,实不相瞒,我真的没有看出来,这把枪到底有何与众不同之处?”王海确实没有发现这把枪有什么过人之处。
“枪是武器,是用来杀人的。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用道它,也希望这把枪能在危难之中,救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