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开岭看了看脚下李长庚挖好的土炕,道:“先把这些不义之财,埋在这里。等日后有需要的时候,我们再来取。”
将钱财连同背包一起丢进土炕,李长庚快速填土,最后铺上厚厚的树叶。
许开岭在旁边的树干上做了记号后,四人便朝树林外走去。
忽然,王海的耳朵又被人无故拧一下。
随即,耳廓深处传来女人声。
王海心说,大姐,我今天很忙,恐怕没时间陪你聊天。等哪天不忙,或者需要你的时候,我再呼唤你出来。你记着,我没有呼唤你,就说明我暂时还不需要你……
王海心里的话,还没说完,就另外一只耳朵,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
而且,力度比先前更大。
就像小时候,没有写完作业,给班主任撒谎说,作业在路上被劫匪抢走时,恼羞成怒的班主任将其拎着耳朵拽出教室门一样。
“哎呦呦,哎呦呦!”王海耳朵疼得直咧嘴。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陈晚秋的话在耳道深处传来。
王海一惊,在心里问:“我已经离开新沣城了。”
“四饼一帮人,钻进蔡俊臣家里,将他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洗劫一空,还当众羞辱了他情人。”
“对呀。所以,你通知我们到这里来,取走这些不义之财。我现在已经完成任务了,而且还给了四饼等人一个教训。难道四饼他们……”
王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语气急切问:“快说,是不是四饼在蔡俊臣面前告我黑状,说我打劫了他的财富,还将他养的小三,给那个了?”
“呸,还算聪明。”陈晚秋道,“在你的性命没有受到威胁时,我不会出面帮你摆平这些事?快回南山镇去。去晚了,你大姐和你父母,可能就……”
“明白,我现在就回去。”王海不小心说出了声。
“什么事?”许开岭问。
“蔡俊臣带着手下一帮人,到南山镇去了。”王海心情沉重。
“他疯了,祸不及家人。他是要杀你父母和你大姐?”李长庚问。
“我推测,是四饼等人诬告我,说是我到他家盗了他的财富,还羞辱了他情人。”王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