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赫然变了脸。
董贵妃大惊失色,“皇上,臣妾没有,是皇后和贤妃诬陷……”
“贵妃。”
贤妃打断,拿出一叠纸张,“你安插在王家的探子也被我抓获,他们的证词画押皆在此,你还要抵赖吗?”
董贵妃死死咬着唇。
萧珩眼底一片失望,“贵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
董贵妃凄怨地拉着萧珩的衣角,“此事不是臣妾所为,是柳德妃做的。只是,柳德妃同臣妾交好,她打着臣妾的名义行事。臣妾也是事发之后才晓得,故而不得已替她遮掩。皇上,臣妾也是怕皇上被人蒙蔽,误会了臣妾才如此行事的,请皇上明察。”
“呵。”
皇后冷笑,“柳德妃已死,你将所有事情推到她头上,是欺负死人不会说话吗?”
董贵妃瞪了皇后一眼,继续道:“皇上难道忘了,当初买通人下毒的,是柳德妃宫里的宫女芝兰。皇后若是继续往下查,也该知道,给王太医家里钱财的也是柳家人,与臣妾无关。”
“柳德妃一向唯你马首是瞻,若不是你,她如何驱使得动尚服局的宫人?”
“臣妾已经说过了,她同臣妾交好,打着臣妾的名义行事,此事,除了看守王家的探子确实是臣妾所为,其他的,都与臣妾无关。”
董贵妃说:“皇上,若您想治臣妾一个知情不报、包庇凶手的罪,臣妾也认了。只是皇后的指控,真的与臣妾无关啊皇上。”
“贵妃……”
“皇后!”
董贵妃再度打断,“就算你一定要把这口黑锅往我头上扣,也没有充分的证据。”
皇后攥紧手指。
确实如此,此事多数都是柳德妃所为,但贵妃又怎会不知情?
皇后去看萧珩,“皇上……”
萧珩脸色冷淡,又问:“大皇子的事呢?可查出什么眉目了?”
皇后道:“大皇子的事,臣妾还在查。”
“不必了。”
萧珩道:“万保,今日正好人到齐了,把人带上来吧。”
董贵妃当即委屈地哭起来。
“皇上,臣妾就知道,您会为臣妾主持公道的。您让皇后查大皇子的事,她倒好,翻出些指代不明的旧案来诬告臣妾,臣妾的大皇子已然成了这样,皇后又想让皇上与臣妾离心,皇后的心真的好狠啊皇上……”
“贵妃。”
皇后被气得不行,“你这是诛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