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的左臂跟出力的右臂都没了,徐昆鹏暗自苦笑,呵!阿琛,但愿你只是个情种,别枉了我对你的信任!
云澈在回云宅的路上一直晕着,眉头紧蹙,时不时会挣扎几下,低低发出几声惊恐的呼喊或哀求:“你别过来……”
“求你别碰我……”
“走开,走开啊……”
他的丫头,嘴角自带上翘的弧度,连睡着都挂着浅浅的笑意,现在,却因为他,被折磨成这般模样,云琛听着,心都碎了。
只能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儿,别怕,是我,我是云琛,没事了,没事了……”
私人医生早早恭候在云宅。
一通检查过后,云澈仍然昏睡着。
“澈姑娘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已经开了药,后续要按时服用,好好调养,不能再受大的刺激,另外……”医生停顿了一下。
“说。”云琛沉着声,手握成了拳。
“另外就是,虽然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但是……身体各处很明显有被凌辱的痕迹,这可能会加重她的心理负担,影响后续恢复。”
云琛怔怔的看着打了针,现在安静下来的云澈,没再说话。
苏离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私人医生出去了。
房间里,他睨着她熟睡的脸,蝶翅的睫毛还在不安分的轻颤着,小脸苍白,嘴角瘪平,不再上扬。
儿时残忍的回忆如潮水般向他汹涌袭来,母亲在他眼前,被几个禽兽一起凌辱,她哀嚎着、反抗着,却一点用都没有。
她像一只蚂蚁一样,被那几个畜生淫贱着、折磨着,没有希望,没有活路……
云琛双手握着云澈冰凉的小手,抵在自己的额头,堂堂七尺男儿,跪倒在床边,失声痛哭。
深夜,云澈仍然没醒。
云琛换了行头,戴着鸭舌帽,穿过密密的山林,进了一处破庙。
云振华已经等在了那里。
云琛看到他的背影,就冲了上去,一把把他翻转过来,揪着他的衣领按到了土墙上,瞪着他咬牙切齿道:“老子不干了!云振华!老子不干了!爱他妈找谁找谁去!”
云振华双手明显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