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倪向她,目光柔和,“你要尽快习惯现在的生活,不要整天疑神疑鬼的。”
云澈半信半疑盯着他,重复着这一个月问了无数次的问题:“那你怎么一直没联系我们?”
“我在境外做了两年出口生意,那地方很乱,不好随意联系家人。后来又去别的地方开始学习投资地产,起初没什么成就,地产的水很深,接触的人也复杂,怕你们担心,做起来后又太忙,直到最近这两年稳定,才回来发展。”
云澈摆明不信,拿谁当傻子呢!
盯着他,“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觉得我会信?忙到连打电话报平安的空都没有?家里电话这些年可没换过!”
云琛倪着她笑,大掌又揉了揉她的头发。
云澈见问不出什么,闷闷的看向山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也太没良心了!只顾自己打拼,不管我们担心!啥也不是!”
云琛的笑意更浓。
这些年,敢说他啥也不是的,也就是她了。
半杯烈酒下肚,酒量很好的人,被云琛横抱着放在了床上,不省人事。
云琛跟着躺下,侧身倪着她,红唇微启,似还想跟他说些什么一样,只是杏眸紧闭,蝶翅般的长睫轻颤,因为喝酒的缘故,白皙的小脸爬上粉嫩,似蜜桃一样,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么想着,云琛也就这么做了。
喝了酒,她比白天睡得更熟,他也比白天吻的汹涌,喝过酒的夜晚,是欲望最难以自制的时候。
大掌自腰间滑向她露着一半的蝴蝶骨,他轻轻吻着她的唇,半晌,松开来,盯着她软嫩的耳垂跟白皙的细颈,眼神幽暗,呼吸逐渐粗重,……
可怀里的丫头睡的香甜,他又实在不忍打扰她。
……
云澈一觉醒来,想通了很多。
这个世界哪有绝对的黑与白、善与恶。
从商的人,又哪有一个是真正的干净或者不干净。
凭过去对云琛的了解,他骨子里的是非观是很正的,而骨子里的东西,是不会轻易改变的。
想通了的云澈后知后觉自己在云琛的床上,没有丝毫别扭,一如小时候一样。
胡乱的抓了几下头发,下地,回房间洗漱,找云琛。
绕了一圈没找到,只有管家和两个阿姨跟她打招呼,“小姐早上好。”
云澈僵硬的回应问好,这都是电视里的剧情好吧。
最后在云琛的书房里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