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发现咱们这个酒坊时常有人来往,偷偷爬墙头看到过咱们晾晒粮食,便起了歪心思。”
香穗认真听着,小脸儿紧绷着,暗道:原来都是些氓流,她就想呢,如今城门紧闭,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九成又说他们暂时都被关进了监牢。香穗觉着怎么处置都是知县老爷的事了。
万幸九成提前发现了,不然他小命可能不保。
这会子天亮了,折腾了两日,几人随便吃了些东西。
袁婶子跟绿竹收了带过来的被子,放到马被上,就准备回去。
袁婶子牵着马儿走在前面,香穗抄着手跟在后面。她眼睛一直盯在袁婶子身上,想不明白她竟然身手了得。
袁婶子五短身材,脸儿圆圆,未语先笑,是那种看起来很和善的人。可她砍起人来一点儿也不和善,手起刀落异常勇猛,香穗被震惊到了。
同样被震惊到的还有绿竹。
一路上,绿竹时不时看旁边的香穗一眼,时不时瞅前面牵着马的袁婶子一眼。
袁婶子跟姑娘都有些身手,毫不费力地将一众男子打到在地,真是令人敬佩。
香穗盯了袁婶子一路,袁婶子感觉背后火辣辣的,还是没有回头,她一路上都在给自己找借口。
袁家乃是武官之家,上到家主下到烧火婢都有一身的好武艺。
可这些暂时还不能给她说。
她说她也是跟严一刀学的,她会不会信她?
袁婶子想了一路的借口,谁知道等到了永福巷,香穗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武艺。
阿弥陀佛。
袁婶子心中念了声佛,对香穗说:“穗儿,折腾了一晚上,你们回去好好睡一觉吧。”
香穗笑着应她:“婶子也熬了两日,回去也要好好休息。晚上就别辛苦了,过来这边用饭。”
“唉,好。”袁婶子忙不迭的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