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锦云却是冷下脸来,一时口气也多了几分责备:
“平日瞧着你也是那伶俐的,怎地今天倒犯了糊涂?这无论在谁跟前伺候,但凡各自屋里的事,概不外传,这铁律你却忘了?也是打小跟着的,怎还犯这等错?如今竟还说与我听,真个让你拖累了。”
“姐姐误会了,”小依慌忙摆手道,“小依断无故意连累之意,今日确是有求而来,事有前因,也不敢隐瞒编造,姐姐非旁人,倒不如从头讲了倒还清楚。”
锦云却不客气,仍道:“我才刚猜着你是有事前来,既然我也问了,你说了就是,能讲的我自不会瞒,不知道的我亦会直说,倘若是那不能讲的,你更该知晓我会如何应对,如今这样,却是要我如何反应?莫非是要我去劝小姐?”
听了锦云的话,小依也觉确实不妥,可如今都已这样,索性一咬牙道:“姐姐教训得是,只小依并非此意——”
“倒还继续啰嗦些废话?可是要我真个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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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小依就见那磕头的真的已经见了血,却是不敢让小姐瞧了真,于是大着胆子挡在小姐身前,说道:
“小姐,您如今待嫁,似这般惩戒之事,实在不宜闹大,一则相爷和夫人知道了闹心,二来若是传至姑爷那头,也不适宜。”
这话说得小声,却是只有她二人能听到。
林莹如何听不出小依实为保人,但她说的两点也有些道理,一时还真驳不出口,于是冷着脸扔下一句“都是日常太过惯着你们”便甩手走回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