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经睡下了。”
看向小姐屋的窗户,里头确实暗的,小琪便也轻手轻脚地进了自己房去。
那头白姨将门关上闩好,进屋将这边门也关好,才又道:
“下次再有这事,你还是白天去,方才溜的这般快,眼见天都黑透还没回,没得让小姐白白担心。”
小琪乐呵呵道:“我这不也回来了。有马车,不妨事的。”
“我方才便是这般劝的,小姐方才安心了些。”
拾掇一番,两人各自睡下,转眼便又鸡鸣天明。
小琪端着水敲进小姐房间,妙仪已经自己整好衣装,正坐在窗边梳妆。
“小姐今儿起这么早呢?”
妙仪淡淡瞧了眼小琪:“昨儿几点才回的?”
“听着打更,道是一更刚过。”小琪答了话,又笑嘻嘻地走前去,“昨儿白姨已经教训我了,让小姐担心,是我错了。”
妙仪取了桌上簪子,一边调整着落簪的位置一边说:“白姨哪能教训得了你,过些时日,怕是我都说不动你了。”
“小姐别生气了,昨儿我把事给您问着了。”小琪放下水盆,上前来接过妙仪手里的簪子,继续道,“昨儿出门用车、又是去了道西的,只有府上的宁玉和婉儿两位小姐。”
若说婉儿,妙仪倒是知道,如今府上最小的那位小小姐,但听闻也不过七八岁,按说这个年纪的小儿,应该还未有赏析的心思才对,那便只有另一位了。
“宁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