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记得那个登徒子的模样?”
海棠摇着头道:“完全不认得的一个人,再说脸上有血,我都慌得不行,哪里还敢去细看。原以为那人死了,教习来了才去探的鼻息,看他将人捆起,才知还活着。”
“你方才说,淑兰姐姐比我先回过神来,在这之后,她与那教习,又做了什么?”
“淑兰小姐显然也是吓着了,却未有哭,只扑在那教习怀里,也不说话,只锤了他几下便又撒开手去,教习只任她捶打,见淑兰小姐撒手也未有阻拦,只是交待我照顾好您,便拖着那祸害径直出门去了。”
“外头不都报了官闹了动静,教习如何能将人匿起?”
“这事我当时也甚是奇怪,但淑兰小姐自屋内走出后便叫我领着去了小翠所在的地方,到的时候,大夫已经在那诊治,书院那日在的人,也基本都在屋外围观。”
“那日同去的周家娘子和她儿子呢?”
“说是后来官府也去问话了,周家娘子一直在跟她家小儿的教习一道说话,外头纷扰之下,才出来瞧的。”
“她为何半路来找了淑兰姐姐过去?”
“这个不知。”海棠摇头回道,却又反问,“需要知道这个吗?”
傅宁玉淡淡说了声:“不过问问罢了。”又道,“想来淑兰姐姐回家之后,她的爹娘也是吓得不轻。”
“可说呢,听闻何老爷第二天便自己去了书院,责问一番,淑兰小姐便是自那之后便不再去书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