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又是他?三番五次,次次是他?真就巧合?未免过于巧合?这回又是因何?”
瞧见夫人表情明显不善,李妈妈一时竟不知如何将自己得着的消息说出。
或是看出李妈妈迟疑,赵氏道:“直说无妨。”
“回夫人话,孙大夫今日卯时被东边请去,辰末刚从人家那边出来,便被少爷打发出去找的人直接领回,说少爷已经急得都不由人家大夫分说便当街将人拽走,似有塌天大事那般。”
“荒唐!这玉丫头不过外戚女客,纵然此时同住一户,他也当知晓轻重,前边那些个巧合理由,我只是不计较,若要较真,哪次站得住脚?他这当真不管自己身份?当真不将婚约放在心上?为个表亲屡屡失态,这要真是传到相爷耳朵里,当如何看我上官家?他自己的名声不要,玉丫头的也能不要,莫非连我上官家的名声也要一并扔了?!”
“夫人,夫人慎言。”
赵氏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缓了缓,方才再问:“老太太可有动静?”
李妈妈回道:“说是老夫人今早也在园中。”
“何时去的?”
“具体时间不清楚,只说府医到后,沈妈妈让人准备东西,其中还特别叮嘱只要薄的纱布巾。只是……”
赵氏心中莫名焦躁,语气再度不耐烦:“怎的你也这般支支吾吾?爽快地一并说了,难不成还要等我问一答一?”
“回夫人话,说是沈妈妈交待完下人,便将身旁的云泽少爷训诫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