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欲哭无泪:“可是时间来不及了,培训一点就开始了。”
段易珩抬手看了眼时间:“我让秦炀给你请一个小时的假,就说我这里有事。”
这确实是个借口,但林熹并不想就此撒谎。
她不能工作了还得让段易珩给她收拾烂摊子。
“大哥。”林熹转头下意识唤了声,又觉不对,忙称呼职称,“段总,您借我件衬衫吧。”
段易珩眉眼一动:“衣柜里有,自己去找。”
他在休息室外停住了脚步。
段易珩的衣柜里,各色衬衫从浅至深,林熹挑了件面料颜色差不多的换上。
但两人身材悬殊较大,从镜子里看,林熹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他看着也不胖啊,怎么衣服穿我身上这么大?”林熹嘀咕了句。
她将衬衫纽扣从下往上错位扣起,形成了皱褶花边,又将下摆塞入裙边。
袖扣很长,这个没办法,她只能挽上去。
男士衬衫的衣领较为挺括,林熹解开一颗扣子往外压了压,又将挽着的长发披散下来略作遮挡。
直至再看不出什么,她才满意地勾了勾唇。
时间不多了,段易珩的衣柜下面正好有空着的纸袋,她将脏衣服放进去,拎着就要出休息室的门,却听外面传来动静。
声音越来越近,林熹一惊,是段徵!
寝室里就剩凌妙妙一个,那风扇在头顶呼呼卖力地吹,还是热。她趴在桌上做卷子,顺手扬起手底下的纸扇风,浮躁的风搅得耳边的发丝乱飞。
作为命运的后手,嫦娥身上携带的僵尸病毒自然是无比恐怖,堪称这一纪元波及两界的最高劫难,不仅仅是人间,连地府的鬼魂们也抵抗不了这种病毒,死了就是真的灰飞烟灭。
外面的声音嘈杂起来,似乎很多人从房间跑出来,一时间端在手中的烛火层层叠叠,宛如萤火虫飞舞,不住地在甲板上跑来跑去,脚步声杂乱无章。
这一天,海洋之上,又一颗太阳出现在了高空之上,向外散发出无尽的光热,然后,太阳猛地向外释放出耀眼耀斑,使得一朵超级大的蘑菇云在空中缓缓升空膨胀,这是巨峡号被恶魔控制的蕾娜太阳所彻底炸毁了。
沈伦不以为意,这本就是一次尝试,失败本就在意料之中,何况,现在谈失败,为时尚早,只要宏远法师还在五行山中,那他就有可能揭下那张法旨,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时机罢了。
荣莞茵思来想去,决定帮哥哥一把。第二天上午,她拿着针线活去找顾在骊,一边与顾在骊做些针线活,一边趁机套话。
说实话,初中以后,闻烈就没有再饿过肚子。他的头脑,养活自己是很容易的事情,何况,他很早就联系了不少家族的弃子。其中不乏很多才能很好的,这一整合,竟然做的颇有样子。
知道楚白空有茅山派之名,却没有半点道术传承在身,反而各种异术了得,马丹娜比较委婉的把一本黄色秘籍递给了楚白,让楚白心中一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季云婉摇头想要阻止,却又哪里能拦得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人带走了。
想来这棵邪异血树上面所挂着的果实,应该全部都昔日里进入这暗魔天之内最终却糟了暗算的武者。
可以想像,一旦所有的玩家都被吸走了魔法,那战斗也没有必要打下去了。
蝉在两年内的成功是巨大的,已经拥有无数粉丝的他们,拿了音乐大奖好几座。每首主打都能占据排行榜数周,最长纪录两个月,然后由他们自己的新作刷新。持续下去,他们将会成为最受欢迎,最具人气的新摇滚乐队。
蛮项等人也大叫起來,一个个都施展出自己拼命的手段,顿时把周围的鬼鳄给逼开一圈。
水青背着她们,心里如此狡辩:练咏春,有骨头都被所谓的大师兄给折磨断了。
沐一一作为一个魂魄降生到金元宝的身体里面的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会牵扯到心里上的痛楚,可现在,这样的感觉犹如有如平滑的肌肤上一块醒目的伤疤一样,让她头晕眼花。
星哥扬起嘴角微微一笑,然后点了一支烟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抽着。这时外面传來了主办方的开幕词讲话,隐隐约约的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