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啰唆和老憨来到丁云峰身边,丁云峰示意啰唆在窗外进攻,并负责警戒。
自己带着老憨躲在门的两边,静静的等待时机。
十多分钟以后,喝茶的那两个炮手觉得有些尿急,就一前一后走出门外。
丁云峰和老憨一人一个,捂住炮手的嘴,用刀在他们的脖子上轻轻一拉,就很轻松地就解决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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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意外发生了,老憨把死尸放倒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脚边有一个尿罐,尿罐被脚踢到发出了破碎的声响,引起了屋子里炮手的注意。
一个炮手笑着说:“二埋汰这小子总是毛毛愣愣的,这回不知道又把谁的尿罐子碰碎了?”
另一个炮手说:“我去看看,不然一会儿他又不认账了?”说着话就走出了门。
这个炮手刚走出门外就向着门后看去,本来想看尿罐子,谁知道却看到了一具死尸。
吓得他“妈呀!”一声,随后又看到刀光一闪,他的脑袋就和身体分的家。
丁云峰一刀砍下这个炮手的脑袋,随后就冲进了屋里。老憨紧跟在后面也冲进了屋里。
啰唆也一脚踹碎窗户,张弓就开始给炮手们点名。
刚才听到那个炮手临死之前的喊声,屋子里训练有素的炮手们已经有了警觉,都纷纷跳起身准备去拿武器。
可是他们的动作并没有丁云峰和老憨快,转眼间丁云峰和老憨已经各劈出了三刀,随着六颗人头落地,满屋子里血花飞舞,场景实在令人胆寒。
一个胆子小的炮手,已经吓得抖若筛糠,身体不听使唤。
另一个炮手已经被一支羽翎箭射穿咽喉。还有一个炮手拔出了腰间的短枪,还没等打开保险,啰唆的第二支羽翎箭已经射出。
羽翎箭从左脑射进右脑穿出一截,这个炮手眼见不活了。
不可思议的是,这具死尸好巧不巧,正好倒进胆小炮手的怀里,那半截羽翎箭正好刺穿了这个炮手的心脏,他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
正在这时,二层小洋房的大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一个人手持两支短枪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