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老憨答道。
一晃丁云峰已经在家里待了三天,今天早上醒来,又是日上三竿了。
他扔掉手里的香烟,苦笑着摇摇头,心里暗想“我得赶紧离开这个家,还有那么多兄弟比我的小家更需要我。不能让老婆孩子热炕头消磨我的意志?”
想到这里,他抬头对正在劈柴的两个警卫员说:“啰嗦,老憨!先别干了,咱们上街里逛逛,买点好吃的好喝的去?”
罗嗦和老憨听到去买好吃的去,高兴地答应一声,进屋收拾利索一人拿了一条布袋,就跟随丁云峰往市场走去。
丁云峰的视力和听力异于常人,离市场很远他就看到,在一个炸油条的摊子前,一个大约二三十岁的日本浪人嘴里大骂着:“巴嘎牙路!”一脚把油条摊踹倒,又一脚把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踹倒在地。
老头挣扎着爬起来,嘴里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太君,我真不是故意弄脏了你的衣服,对不起!”
这个日本浪人目露凶光,嘴里凶狠的吼道:“你们支那人滴都是蠢猪,劣等民族的干活,都应该死啦死啦地给?”边吼边一拳打向老头的胸口。
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一个中年人,一把抓住了这个日本浪人的手腕,没见他怎么用力,这个日本浪人就高声的嚎叫起来。
这个日本浪人感觉到,抓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不像是人手,更像是一把铁箍,把他的骨头都要捏碎了,手腕上火辣辣的疼,让他无法忍受。
突然从旁边一个店铺里,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日本男人。
这个人个子不高,不胖不瘦。头上梳着发髻,眼里射出锐利的精光,他面含微笑的看着中年男子,突然伸出手指点在中年男子的虎口处。
中年男子感到手一麻,力道松懈下来,年轻的日本浪人趁机摆脱了他的束缚。
刚才那个年长的日本浪人,露了一手功夫,让中年男人不觉得警觉起来。心里暗忖道,此人的手劲不亚于自己,点穴功夫也十分了得,看来是一个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