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队长,记得来医院打破伤风啊!”
程飞扬头也不回,加快速度跑进对面街道。
方炜京眨眨眼:“程队长今天怎么怪怪的?”
“他一直都很怪,总是拿生命当玩笑。”护士忍不住投诉:
“方队长,你有空说说他啦,受伤总是不当回事,手掌的伤口不缝针很难好,易出血发炎。我喊他打破伤风,理都不理我,哼!”
“很严重吗?”
“有点。”
方炜京看向车臣枫,程飞扬应该是和他捉阿木卡时受伤的,怎么连关心的眼神都没有?
车臣枫把阿木卡押上车,随后通知收队,完全没有一丁点要问候程飞扬的意思。
方炜京想了想,还是自己给程飞扬打电话:“我说老哥,你帮我个大忙,受伤了也不说一声。”
程飞扬躲在车上吸烟,享受着尼古丁麻痹痛感,逼逼赖赖无所谓道:“小事不足挂齿。”
“你先去医院。”
“没事,不用去。”
方炜京:“护士说了你必须去医院,不去我让人铐你去。”
程飞扬乐了,笑呵呵的:“来啊,谁敢铐老子。”
方炜京把手机开旷音,故意一般:“车神,你去铐程队长,那家伙嫌命长,去教训他怎么做人吧。”
程飞扬再也笑不出来。
“随他去。”
三个冷漠无情的字,传入程飞扬耳朵,他瞬间耳鸣,周围的声音好像听不见一般,连方炜京喊他都没反应。
方炜京以为信号不好,挂了电话。程飞扬却还傻傻的举起手机在耳边。
“嘀…呜…嘀…呜”,
一辆辆警车从身边经过,程飞扬只敢躲在车上,等警嘀声消失,把车启动回到缉毒队。
刑警队他是不能去的了,只能让小费偶尔去打探消息。
隔了两天,他始终坐不住,像个变态偷窥狂躲在黑暗,远远看一眼夜思梦想的身影。
夜深人静,车臣枫从刑警队回招待所,从车下来后,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去,而是在原地四周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