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逃犯,你是不是一直被优待。所以才有今天的嚣张?”
“你们做警察敢虐待我?”
瞧,说得理所当然的。
程飞扬晃晃药水,贱贱的回怼:“我不是警察,凭什么给你。我就不,咬我啊。”
“你他妈的,我绝对举告你!”
“去去去,顺便把在树上袭警的事说一说。”
“……”,赖总强灭了气焰,在国内袭警是大罪。
总算安静了。程飞扬出了口气,心情大好,拿着药,蹲在车臣枫面前。
车臣枫在联系队里的人,位置刚发出去,准备告诉程飞扬。
人家便像一只大型拉布拉多,蹲在他面前,两只眼睛在夜色中黑亮黑亮的,饱含温柔望着自己。
“……”,车臣枫扶住树木要起身:“做什么?”
程飞扬拉住他的小腿不给他动:“我帮你擦点药。”
车臣枫冷下脸拒绝:“不需要。”
深山气温低,湿气重,人体身上冷飕飕的,程飞扬的手掌居然温热得很,抓住的那块地方,隔着裤子都能明显感应到手掌的温度。
车臣枫非常不适,单腿后退试图躲掉。
程飞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