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至简。若是通篇之乎者也,那些大头兵能看得懂?”
宁郡王又读了一遍才点头认可,“倒是巧思。”
“你的任务就是去北边再加一把火,就说是朝廷的意思,现在能立刻放下屠刀者绝不追究,若能斩杀敌手者按官职大小各有封赏,孤在信中自有言明。”
“这能行?”
“回头我去宫中领罚。”
宁郡王担忧道:“要不要先奏明陛下?”
太子摇头,“等不起了!刘长安,咱们耽搁太久了。若是父皇怪罪就怪孤一人吧,北地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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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人即使归顺咱们也不能再用啊!”
“不过是被裹挟之人罢了,将来调往别处也是一样,再不济回乡种地也好过做刀下亡魂。”
“成,我回去收拾收拾,明日启程,估计两三日就赶上主力部队了。不过您这儿也得小心,别到这时候了再着了人家道。”
太子安排好军中诸事,又写了一封奏折交给护卫连夜送往京师。
祈王府内,齐王手拿一张传单:“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饿死者是何人之父兄耶?然今逆子所效忠者,可是害农人无田之人?其随恶主,若生还寸功未立,或早亡,遗祸九族,何苦来哉?当及早令其还家,侍奉双亲,供奉祖宗,以期将来天子宽仁……”
“嗯……可查到是什么人干的了?”
门客摇头,“只听说这单子传遍了齐鲁大地,也许实际传的更广些,听说近几日几地官府开出了很多要求去北地寻求的路引。”
“可还有别的?”
“也有。有些胆小怕事的直接开了祠堂把人除了族。”
“荒谬!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
“王爷……”门客擦擦汗。
“嗯?哼……雕虫小技罢了,怕什么!出去!”
祈王烦躁地踢开几案走了出去。
他一辈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