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要成就的是千秋霸业,当忍常人所不能忍,岂不闻小不忍则乱大谋?”
祁王挥挥手,“道理都懂,做起来难罢了。”
“王爷,臣下以为时机不远了!皇帝把太子保护得太好了,难以服众,其他成年亲王无不虎视眈眈,可皇帝毕竟老了又能护住太子到几时?等他们消耗完了便是王爷的机会。”
“锦玉你来来来,你与孤说说孤有几分胜算?”祁王两眼放光的抓着锦玉的手说道。要不说还得是心腹呢,句句都说到他的心坎上。
“臣下以为王爷可效仿汉昭烈帝。”锦玉捋着浓密的胡须笑得如同一只经年老狐狸。
“哦?锦玉太看得起老夫了!”祁王笑道,“不过蜀中有安王还有张钊带兵驻守,他们可都是皇帝的人。”
“臣原以为没有机会,不过李继祖之死提醒了臣下,有没有可能不费一兵一卒就 得了川蜀的办法?”
祁王呵呵笑道:“哎呀,你呀你呀,还得是你呀!孤就和你说话才不费劲。”
“还请王爷徐徐图之。”
祁王双手拍膝,“成,孤等着了。”
锦玉起身告辞。
祁王府的宏伟蓝图田家无从得知。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此刻他们正忙着过年。杀猪剃毛,杀鸡宰鹅,置办年礼,没一样和田世舒有关。
她最近的课业加重,日日和江师父过招。
小擒拿手适合近身战,她把张秀芳教的齐眉棍法和柳师父教的随风展步法结合,倒是能抵挡一阵江师傅的拳头。
至于暗器,她用的绣花针已经换成最大号了!
江师傅经常两个指头就夹住她射过来的飞针。
田世舒很气馁。
江师傅难得的安慰她:“今年进步很大,明年再接再厉。”
田世舒:……
李成玉随梅花回了吴家堡,开始了三年的守孝生活。
时间眨眼来到大年,田世舒除了给张秀芳拜年别的一概不过问。
田立人带着田骄给工人家丁们发了年礼,家里有学生的还发了笔墨。
三十这天,田世舒难得没有出门训练。田骄逮着人问:“你这是准备考武状元还是怎的?”
田世舒笑:“正赶上紧要处,一直悟不出来也不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