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然那里打得难舍难分,田世舒却一路畅通的进了县衙。各县衙布局都是相同制式而建,所以田世舒很顺利就摸到了库房,她撬窗进去,拿出小手电,晃了一下,都是士兵换下来的铠甲、兵器,她把东西收拾走后,利索的关好窗户,往后衙去了,若这里有好东西必然在县令那。
就是不知这位当缩头乌龟的县令是个什么货色?
这人是三王子的连襟,是最会见风使舵的。来到资阳后,见此地被兵匪霍霍够呛,便不敢轻易出去见百姓,凡事都让县丞传话,他是本地人,不怕得罪人。
田世舒躲过巡夜的差役,用上她的特效药,无声地嘿嘿两下。然后带上防毒面具,跳开门闩,推门进去。
啧啧,香艳现场小女孩不要看!长针眼!这俩人在书房里居然这么放肆,唉!世风日下啊,田世舒好好的欣赏了一下俩人的姿势,摇摇头!
她在多宝阁的盒子里找到一些银票,不慎满意。然后想到什么,又跑到案几之下摸了摸,然后想到这家伙是后来的,只怕还没来得及挖地窖。不过会不会有假墙?她把屋里的摆件都一个个收走了,也没有哪处特别。好吧,原县令是个磊落人。
忽而她又想到什么,眼睛滴溜溜转回床上的二人,不,不,是床下!
她挑起半耷拉的被子给两人蒙上,弯腰检查床下,居然是空的!难道这人的钱财是媳妇管?
她不信邪的用棍子敲了敲床底,传来空空的声音。啧,怪她经验少!
她爬到床底,起了地砖,嗯,大约一个大木箱子的空间已经填满了。收拾好这里,她听了听动静,推门出去,出门时,还不忘用一根细绳,把门闩提起来,替他们拴好。
她对今晚的收获不是很满意,不是她贪而是她不相信这县令只搜刮这么点东西!原县令死了,他的家底哪里去了?难道会好心的让人带走吗?哦,忘了问问原来那家人哪去了?
田世舒一边琢磨一边往后院寻去。
这位县令夫人睡得可真香啊,也不知她晓不晓得她那丈夫在干什么?她弹出迷药,让这一屋子的人睡得更香些。
三大间正房,摆得满满当当,这夫人富有!她一边收拾一边感叹:这是个有钱的傻子吧,刚占领县城就跑来嘚瑟!让男人自己来卖命不好吗?还是说她是来抢钱的?最后收走大约一万六千两现银后,她觉得后者才是答案。
为啥她知道确切的钱数?因为箱子上贴了。
她替这家人打扫完房间后,本想回去,后又一想,不能这么就走吧?号称人权社会的后世不是都爱搞斩首行动吗?她也搞一个会如何?那个带兵的在哪呢?也没在县衙呀!
思及此,田世舒翻身上了县衙的围墙,蹲在围墙和屋檐交接的阴影里,观察着夜里巡逻的队伍,每隔两刻钟便有一队从隔壁的院落里出入,她决定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