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没有察觉到他的报价呢?
难道说,他是准备先稳一手,等待竞争的对手不多了,然后再半道杀出?
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陶谦行于是便时时刻刻留了个心眼,没有全力以赴,而是小心提防着先前与他竞争那副画的竞拍者。
他随时都有可能杀出来。
自己必须要分出足够多的精力,去应对魏成煌的突施冷箭!
可饶是这样,此时玉扳指的价格,也已经无限逼近四个亿了!
“爷爷,我们是不是该暂时停一停,看看其他人的报价再说?”
孙子陶彼德终于坐不住了,快步走到了陶谦行的身边,询问了一句。
思索片刻,陶谦行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说退出就能退出的时候,竞拍已经进入了最白热化的阶段。这些对手们比拼的就是这一口气。”
“就是要看谁更上头。”
“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张望,那么我们之后的气势,就不会这么足了,没有办法给出最优价格。”
陶谦行的一席话,彻底打消了陶彼德的想法。
于是,他只能恭恭敬敬点了点头:“爷爷教训得是。”
说完便不再言语,继续站回到了陶谦行的身后。
这时候,还有余力跟陶谦行竞争的,一楼有两个人,二楼有五个人。
一楼的这些小鱼小虾,很显然都是报团取暖的方式在出价。
他们将许多人的资金都集中了起来,一起支配。
最终,如果能够成功得票,那到时候这玉扳指,就会按照他们出资的比例,按顺序进行轮流“坐庄”。
可是!
到现在为止,价格已经三个多亿了。
一楼这些商人们出价的时间,自然也就越来越久了。
甚至于,都有选择放弃的。
最终,陶谦行的竞争对手只剩下了一楼的一个独苗,二楼倒还有两个人还在竞争。
四个人,各自为战。
“这次,我出四个亿。”
陶谦行见火候差不多了,而先前跟他竞拍那副画的人也始终没有出现。
他便将其视为弃权处理了。
“给拍卖师打电话,就说我出价四个亿。”
陶谦行大手一挥,傲然说道。
“如果没有比四个亿更高的出价,那这玉扳指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