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绮罗阁在前,闻太傅还不算太惊讶,只追问,“那那些书稿从何而来?”
闻太傅自知这样问有点冒昧,可她今日引自己前来,又顺着自己说出琼楼玉宇在她名下,他实在猜不出她的用意,只能直白一些。
“偶然得到的一本古札,放着也是放着,既然有这么大的用处,何不利用起来。”
闻太傅闻言起身看向窗外,“聂小姐不怕利用不当被反噬?”
“反噬不到我,它能出现只是因为我让它出现罢了。”
“聂小姐想让老夫做什么?”
聂昭昭笑了,“太傅大人历经两朝,觉得先皇如何?”
闻太傅瞳孔一震,转身环顾左右,还好其余人都在看得到的远处,万万听不到这里说话,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语气也变得严肃,“聂小姐可知这话要是被别人听了去,不止你我,就连聂府闻府都脱不了干系。”
聂昭昭深表赞同,“是我大意了。”
看着她明显的敷衍,闻太傅心头一梗,复又坐下叹了一口气,“先皇还算兢兢业业,可一遇到鸢太妃的事情就像失了理智一般,要立荣王为太子,做的事也越发荒唐,当时都说鸢太妃为妖妃。”
“何为妖妃?”
闻太傅一噎,是别人说的,他没有说。
“她可有干预朝政?”
“不曾。”
“她可有对付先皇后当今的太后?”
“不曾。”
“她可有亲自给荣王请封过太子?”
“也不曾。”
相反,先皇想封荣王为太子时,鸢太妃还劝阻过,不过是真心还是假意就不得求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