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后院,说不定这里都是县令一家,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聂昭昭看了那些尸体的伤口,整齐划一一刀毙命,不是土匪流寇,百姓们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也像这样被雪埋了。
难怪没有消息传出去,县令都死了,大雪封路,看样子已经死了三四天了。
这里是重云府中间的一个县,离边境驻军和相邻的府城比较远,又恰逢大雪封路,就算有一些痕迹,也早已被大雪掩盖了。
昭一再次过来的时候身上一股味儿,聂昭昭离他远了几步,昭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主子,茅房下面有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站在一个凳子上,不知道站了多久了,下不去也上不来,冻的瑟瑟发抖。”
聂昭昭:……怎么又是茅房。
是被人想办法藏起来的吧,不然泡在那污物里,早被冻死了。
只希望不要是县令的孩子,不然全家上下都在自己面前被杀,那心理阴影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轻则抑郁,重则癫狂,想毁灭世界。
聂昭昭并不想去那地方,让昭一顺便把他带去洗漱一番再过来,烧热水洗了好几桶,才把那味儿的去的七七八八。
聂昭昭趁这段时间把县衙逛了个遍,除了一些书籍和日志以外,都被搜刮干净了,粮食都不剩什么。
昭一把那小孩带了过来,嘴唇干裂,瘦的脱了相,双腿颤抖,走路都是靠昭一撑着。
可想而知这几天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没吃没喝,还得被熏吐。
不过十一二岁能在那样的环境下站这么多天,意志得多么坚定,说不定不会抑郁了,会黑化的可能性比较大。
凡旭不知道眼前的两人是什么人,应该暂时没有想杀自己的打算,不然也不会帮助自己出来,再烧热水给自己洗漱,就算想杀,那么多天自己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在下凡旭,多谢二位。”
还真是县令之子,“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凡旭顿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