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几人纷纷起身到包厢外围栏边,可以往下看到甲板上的情况。
黎昭故意在这里制造动静,他们肯定会出来看的,出门的时候泡了温泉,现在脸上只有一层不太明显的晶莹,隔得远了只以为涂了晶亮的脂粉。
闻太傅和闻晏对视了一眼,显然认出来是绮罗阁的东家。
上次的祛疤膏一拿回去,闻晏就巴巴得给连翘送去了,真如拍卖之人所说,第二天疤痕就脱落只有淡粉色痕迹,再两天过后,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
连翘喜极而泣,把这么多年的委屈憋闷都哭了出来,终于松口择日成亲,两人也好事将近了。
闻太傅一手背着,一手捋着胡子,低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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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绮罗阁东家既能拿出原文,早不来眼不来,偏偏今天来,怕是另有目的。
故出声道,“聂大人,何不下去一看究竟?”
“下官正有此意。”
聂元培看到是个女子时,是不大相信的,可能是家中父亲或兄长所作吧。
一行人从四楼到了甲板上,黎昭被动静吸引,只看了一眼下来的一群人,就收回了目光,等着天上人间的人把自己带来的诗张贴上去。
闻太傅看她这样也只能当作不识,也不出声,闻晏看自己祖父不动声色,自己就乖乖站在身后。
聂元培则去看张贴好的诗词。
倒是聂行止,比就在大理寺任职,想事情更多面,眼睛也比别人毒辣。
走近了才看清这姑娘的脸上有奇怪的东西,不似脂粉不似首饰,倒像是从冰窖出来,怕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症。
上下一打量,小姑娘头上只一支血玉簪,质地极好,价值不菲。
外面的狐狸毛大氅,毛发光滑柔软又整洁,一整个大氅都是如此,更是难得。
娇小的身躯完全包裹在大氅里,等黎昭伸手接天上人间小厮递过来的奖品时,手臂抬起间露出一侧大氅下的服饰。
刚好对着聂行止露出昭字玉佩,一息间黎昭接过奖品带着秦雅转身就走了。
那是!?
聂行止几乎下意识就想抬手制止,又自觉不妥,五指紧了紧,又去找了看诗词的聂元培,借口家中还有事,和闻太傅祖孙告辞离开了。
闻太傅是何等的老狐狸,双眼闪了闪,也带着闻晏离开了。